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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沉默下来。
察觉岑真白站久了,动了一下腿,霍仰主动说:“那我们……下次见,行吗。”
岑真白点了下头,“好。”
他不知道,等他走后,霍仰盯着他那个头像,嫉妒了一只猫狸很久。
——
再半个月后,双腿本就没什么大碍的霍仰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感觉自己躺得背部都要出茧子了,霎时呼吸到病房外的空气,都觉得清新许多。
霍仰往岑真白的房间走去,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于是他快步前往自己宿舍,是了,他始终惦记着一件事———岑真白那条内裤。
当时洗完之后,他晾晒在了他的柜子里边,想着干了就偷偷摸摸地还回去,没想到紧接就出了事,耽搁了。
其实他纠结了很久,是直接丢了还是还回去。
岑真白那么聪明,就算不问从今,估计也能猜出来是他拿了。
那么他现在的选择是,做一个偷拿内库不还的变态还是做一个拿了又还的变态。
不会有人敢打开他的柜子,霍仰只想着速战速决,可打开柜子的瞬间,他还是被那一片白晃到了眼睛,都不敢多看,只从衣架上扯下来,小小一点地攥在手心里。
他做贼一般地,闪进omega的房间,打开衣柜,别的什么都没看,只丢垃圾似的扔进了那个装小布料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