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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听了传话,这才扬声道:“在外面枯站做什么,还不进来?”
他还是很喜爱这个年少将军的,最重要的是赵玄凌心思单纯,简单直接,不是个藏得了心事的,一眼就能看出七七八八,没什么心眼。
圣人在朝堂里对着那些浑身都是心眼的官员早就腻歪了,所以直率的赵玄凌很得他心,对着赵玄凌也不用多想,相处起来十分自在。
“你又匆匆进宫,是郡公叫你来的。”
赵玄凌沉默着,也没多说。
圣人叹了口气:“都说人心是偏的,却没见过这么偏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和赵玄轩都是郡公的儿子,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到底是弟弟,”赵玄凌只说了一句,便不开口了。
“你这性子真是……”圣人不知道该说赵玄凌一根筋,还是说他有时候自欺欺人。
不过如果赵玄凌事不关己,对赵玄轩的事不闻不问,也不进宫来求情,就不是他了,圣人看着也心寒。
确实,就算不亲,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就在宫里留着,外殿空着的房间收拾好了。有什么事,尽管让郡公来跟朕说就是。”圣人摆上棋盘,叫赵玄凌跟他下棋。
一来一往的,殿内静悄悄,窗外的天色也渐渐黑了。
赵胜在府里等得心急如焚,终于还是耐不住被秋曼雁哭诉催促,趁着宫门还没锁上便进宫来面圣。
被晾在殿外半个时辰,赵胜站得腿都要软了,圣人这才叫了他进来。
棋盘还放着,赵玄凌早就退到了偏殿。圣人到底还是不想坏了两人的父子之情,便让他避开了。
赵胜没见到赵玄凌,心里咯噔一下,低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