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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眉眼, 长得越发英冷又薄情了。
像是画里的人。
风一吹, 就真的走??出来了, 带着浅浅的笔墨香, 流淌在白底绯衣之上??, 眉目流转, 冷冽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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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风云变幻, 从一国柱石崩坍到新??柱石上??位,仿佛都??是人间谈笑的事。
但她那天看到了自家素来云淡风轻的老爷子??露出了寂寞的神色, 而后浮一大白,一醉天明。
她没有劝其克制,就好像他也不问他在王都??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太冷淡了,人家又不愿意了,醉醺醺问她是不是不孝。
“也不怕我醉死啊,你个女??娃子??。”
她弯腰捡起地上??在外面价值万金的画作,都??没抬头瞧人家。
“一生大梦,浮醉生死,祖父您不是早就看淡了吗?”
周太公似睡非睡,哼哼唧唧,“自然是看淡了的,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这把老骨头看不透的吗?倒是你,小小年纪,有那么深的牵挂干什么?”
“祖父看错了,我没有。”
她正捡起下一幅画,还未瞧见画作样子??,既先失神,手指才觉得冰凉,原来已??经摸到了檀木画轴,淡淡的香,沉淀的隽永,有点像某个人身上??的气味。
那种??长久被书香跟案牍累积卷宗所??覆卷的气味,沉重又深刻,缠着对方不放。
明明.....那人骑在马上??的样子??,是那样自由的绯红兰玉,像是什么都??追不上??她,她都??能??将之抛开脑后。
但其实就是....对方确确实实在奔赴一场罪大恶极的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