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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好奇怪。
明明前面还很想留住她,又在见过她的裸体之后像扔开一张无用的名片一样要把她扔出门外。
水苓不想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他,所以在男人发怒之后立刻改口:“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他语气里的嫌弃和鄙夷,像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得她脸上通红。
那一瞬间的心动早就被碾成齑粉,她的羞耻心终于复活,站起来转头走去找衣服时忍不住低声啜泣。
徐谨礼听到了很低很轻微的呜咽声,从女孩那传来。
他太阳穴边的青筋直跳:该死,怎么会这么像!
他因又被骗而失望,因为被冒犯而恼火,言行举止都带上了点粗鲁。
在听到女孩和妹妹极为相似的哭声之后,又不可避免地心软了。
自己对她有点过火了,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他想。
水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毫无预兆地拥入怀中,高大身躯搂着她,耳边男人的声音像河流里细碎的流砂:“好了,不哭了……”
没有躲闪,她更想哭了,这又算什么呢?为什么又要安慰她?不是嫌弃她吗?
徐谨礼用很小时候安慰妹妹的方法,把她转了个方向,摁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抱歉,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刚刚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