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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是大武的根本,你要我亲自去毁了这个根本吗?”
“当时那个时候,国都快没了!你所作所为全都是迫于形势,根本不是故意,谁敢动你!”
冉玉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就那样静静看着沈决说:
“沈兄长,你说错话了。”
“迫于形势是迫于形势,大武当时亡国了吗?”
冉玉抬眼看着沈决,说:“没有,不是吗?”
“既然没有亡国,那律法就同样有效力。”他话说的不留余地:“那么,知法犯法的我,同样要进去,这是不可更改的。”
冉玉笑了笑,安抚式的拍了拍沈决。
沈决不让他拍:“所以,你现在要跟我说,在你生死门前走了一遭又一遭之后,现在还要把自己送进大牢?”
他有些不可置信:“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一个倔驴?”
冉玉的手落了个空,他倒也不气馁,招招手让鹅重新趴在了床头,而后拉着被子盖住自己并往鹅身上一靠。
“倔驴怎么了?不管是谁都要遵守律法,你要是违法,章法卫也照样抓你。”
沈决快气死了,指着悠哉悠哉的冉玉“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不要我我我了,让人把闹市的那些人头收下来吧。”
“冬天还好,要是开春不知道得多大味。”
冉玉将手中的玉描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