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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2页）

很显然，回忆这一幕，对她来说着实有些恐惧。

“之后就……看到……您和陈将军……”

素梅抖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奴婢知道您和陈将军的事情，本没有多想……就算这一次看到的是您把陈将军压在身下也……但是……陈将军发现我了……”

“奴婢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过来想要杀了我……其实本来……没看到我之前……他神情都是柔和的……但是看到奴婢之后……就……”

秦宴手指在桌上攒紧。

“没有其他的了吗？”

素梅飞快的摇头。

秦宴顿了顿，还是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看着素梅离开的背影，秦宴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旁人究竟是旁人，怎么可能领会其中情绪，他又能指望多少。

可他还是捕捉到了关键的转变。

本来很温和，发现别人之后瞬间变化……

有没有可能，本就不温和呢？

那层温和的表面，只是面对他的时候，压抑住了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然后在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的瞬间爆发……

但就算是这样，素梅到最后仍旧活着。

仁慈？

曾经活剐十四人的人怎么可能称得上是仁慈，只可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