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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巡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酒也醒了,见闻玉书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就大刺刺地挺着湿哒哒的紫红鸡巴,下了床,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过来。
“都流出来了,我给小娘擦干净。”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说着,一只手分开闻玉书的腿,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泥泞的下身。
哗啦水声响了又响,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贺巡给他清理完腿上黏腻淫靡的液体,准备亲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脸上。
被继子上了,闻玉书应该是生气的,但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滑过了他的脸。
正准备和他温存温存的贺巡被打的一愣,他拧着眉,黑着一张帅气的脸看向赤地躺在他身下,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难过极了的男小娘,气势顿时弱了,不爽又赌气的啧声。
“你又打我?”
闻玉书刚才还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叹小疯狗腰真好,这会儿提了裤子不认人。
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脸布满情潮,秀气的眉眼活色生香,一双漂亮又温柔的眸盏着细碎的泪光,瞧着贺巡无声地流泪,洇湿了枕头,轻骂着:
“畜生。”
贺巡心脏麻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喝醉了,喝多了,被人骂是畜生竟然还这么激动,他那双琥珀色眼眸新奇地眨了眨:“小娘骂的真好听,我都要硬了。”
那热热的东西抵着他的腿,精神的不得了。闻玉书心道操,好变态。表面气得脸色通红,半天消不下去,最后偏过脸不去看他。
贺巡一只手慢悠悠地捏着闻玉书两边脸颊,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紧不慢地撬自己亲爹墙角:
“听说那老东西和季凡柔去歌舞厅了?小娘哪儿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既然他这么不疼你,还不如和我来的逍遥快活。”
闻玉书唇瓣动了一下,那句骂让他咽了回去,狠狠偏开了脸。
他推开身上的人,双腿发抖地爬下了床,看到地上破碎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就走到继子的衣柜前,一拉开,贺巡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扑了出来,他在挂了一柜子的衣物中翻了翻,找了一套自己能穿上的衬衫西服裤,没敢碰那些黑色的内裤,忍着羞耻和别扭低头穿好。
贺巡个子高,身材精壮,他的衣服穿在闻玉书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衬得他腰肢更细,身段更加清瘦,领口大得露出锁骨和肩膀,雪白皮肉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他不自在地伸出手拉了一下衣服,遮挡住皮肉,把一身痕迹都藏在了衣服下面,这下子他从里到外都被贺巡的气味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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