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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你姐吵,也别惹她生气,更不要生她的气。”
“我知道。”
沈临桉学着他曾安慰自己的方式拍拍他后背:“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别乱想。”
“好吧,对了,明天清明节,今晚我得去堂兄家,商量明天祭拜的事。”
“好。”
“那你呢,你明天是不是也要去祭拜你父母?”
姜一衍身体僵着,“要去的。”
当晚沈临桉留宿在堂哥家,以防堵车早上必须很早出门,临睡前给姜一衍打电话,他没接,沈临桉压下疑惑强迫自己入睡。
最近的姜老板太过反常。
一早跟着堂哥一家前往公墓山,以为够早了,不想别人更早,不免还是遇上堵车,将近九点才到公墓山。
父母弟弟的墓碑靠东,大伯靠南,奶奶的是一早留好的,跟爷爷合葬,待他们全部祭拜完已是中午十一点半。
几人往山下走,堂哥提醒沈临桉:“是不是你手机在响?”
沈临桉今天凭凭走神,眼皮跳个不停,闻言掏手机:“还真是。”
陌生电话,本地号,接通,那边传来陈星洲焦急的声音:“沈临桉,你在哪?我哥出事了。”
沈临桉脚下一滑,踩空两个台阶跌倒在地:“出什么事了?他在哪?”
“慈安公墓。”
“哪边?我也在。”此时的沈临桉已然慌了神,爬起来原地转圈。
顾不上跟堂哥打招呼,匆忙跑到陈星洲所指的地方,好在是同一个墓园,只不过他在山背后的另一个区。
找到姜一衍时,姜惠、周鹤川都在,姜一衍满脑袋是血,衣服,胸前,手上,全是血,看着沈临桉心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