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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组里同学晚上也去练功,知道严柘在隔壁练功房。
严柘练功总是动静很大,那天练到一半,隔壁练功房里没了动静。
同学纳闷,过去扒窗户看了眼。练功房里没了人?
只见墙边那落地的红丝绒帘子抖个不停。帘脚底下四只脚纠缠在一起,其中一对穿着严柘的舞鞋,小一些的那对赤脚穿了双条纹袜。
“自助餐吗?”解弋在电话里说,“我不想去。”
严柘说:“全组聚餐,我是A角,不去不太好。”
解弋说:“那你自己去。”
严柘说:“我想你了,天黑前如果看不见你,吃饭都不香了。”
解弋心想,关我什么事,你本来就没吃过什么香饭。
严柘在学校几乎不外食。过年在家,和解弋一起被父母带着出去吃过几次饭。
解弋留意过严柘在饭桌上的表现,他其实应该是个很喜欢美食的人,只是自我管理太严格了。
“那我去了,就只吃饭。”解弋说,“我不会聊天,坏了你们的气氛,不要怪我。”
晚上自助餐厅里。
解弋坐在严柘旁边。
严柘问他,今天干了什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在图书馆都跟谁说话了,作业进度到哪了……
就像解弋是他家从幼儿园放学回来的小孩。
解弋刚开始还答一两个字,后面装听不见,只捧着杯子喝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