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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能就此问题纠缠下去,便转了话题,说明日一早要启程回长安,他要去休息了,且催促江承紫也去休息。
“多谢重光兄关心。”江承紫依旧知书达理故作天真。
长孙濬听这些话,只觉得自己与这女娃之间总是忽远忽近。他内心唏嘘叹息,心绪不宁得很。
“你不必如此,去睡吧。”他站起身来,将折扇一收,径直往房里走。脚步有些踉跄,他想自己的背影看起来一定很仓皇。
是的,他心里很慌乱。那一刻,月光之下,他瞧着她,竟有龌龊的想法。甚至,就是此时此刻,他也在做着一个荒唐的梦:想方设法娶她为妻。
江承紫看长孙濬近乎落荒而逃,在原地呆了片刻后,便转身回屋内休息。
第二日,长孙濬一大早就出发,那时,江承紫还睡得正香。杨清让要叫醒她,长孙濬死活不肯,说她这些日子够劳累了,让她好好休息。
因此,江承紫醒来时,长孙濬与韦方正所带的人马已出了益州城。江承紫也没啥遗憾,既来之则安之,她径直泡在益州的那些地方志等记载里查资料。
杨清让、姚子秋两人也一并来筛选有用信息,三人一阵忙碌。只听得书房内只有“哗哗”的翻书声,不曾见谁有说话。
终于,三人埋头看书看得太累,杨清让忽然当着姚子秋的面就很严肃地喊了一声:“阿芝。”
江承紫被杨清让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吓了一跳,抬头看着杨清让问:“大兄呼我,所为何事?”
“杨氏六房,我是长男。”他神情还是严肃。
一直在整理书籍的姚子秋也听出不对劲,放下手中的资料,正襟危坐,问:“杨嘉,怎了,如何这般神情对待阿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