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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也看到她,降下车窗。他状态看样子还可以,但眼中的颓色尽显。
赵予晴没心思揣度他,直截了当说:“立垣马上就要参加考试,你今天不要出现。”
陈铮吐出一口烟雾,把烟掐灭,推门下车,“我没有想找他算账的意思了。只想见他一面。”
“没必要,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立垣——”
他侧头望向一旁:“我知道。”
儿子患了抑郁症,这是他从一个同学那里得知的。
陈立垣确诊后,又去了医院做一次体检,恰巧他的同学认识陈立垣,告诉他这个消息。
陈铮对这个病有了解,是因为和专业沾边。他除了吃惊,更多是无奈。此时说愧疚,已经晚了。
作为父亲,他是失格的。
今天来,是想看一眼孩子的状态。
知道他得病,倒也放下了一定要求他考上A大的心愿。
赵予晴眼中嫌憎明显:“你既然知道了,就走吧,别再出现。”
“他还是我孩子。”
赵予晴懒得跟他争辩:“哦,是吗。你现在精子质量如何,找别人再生一个吧。”
陈铮不再言语。
俩人相对而立,但谁也没有看谁。都在望着校园门口的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