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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皱眉:“可当时朴载盱是去找你了啊。”
“是吗?”裴烁弯起嘴角,“没有遇见呢。”
“好吧。”女生气馁,继续问,“那池相昱带你去看了什么呀?私人画展里东西更不错吗?”
裴烁握着笔的手一顿,温和却不容拒绝:“我需要学习。”
女生无奈,完全是不会看眼色的人:“……那我等你学完了再问。”
裴烁神情淡淡:“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他们。”
“那可算了。”她小声嘀咕,“都是一群疯子。”
文恩尚已经很长时间没收到过裴烁的消息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又觉得失落。素戒被他放在了房间的枕头下,只是偶尔会被拿出来看看。
他似乎又回到了刚刚转学时候的状态,没有排名,也没有霸-凌,他只是一个渺小的、不值一提的资助生。
他也,从来不认识裴烁。
但文恩尚总能听见他的消息。
这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凶手,一举一动都能迎来过多讨论。
朴载盱被禁足在江南区一处别墅内。
他躺在床上,黑着脸看向正在往房间里搬东西的佣人。
之前在画展上买下的那幅画被完美包装送了过来。佣人用小刀划开包装,将里面的画作放了出来,他们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朴载盱的指示。
朴载盱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高大的身躯带来不容忽视的压迫。离得越近,佣人心里越紧张,现在的朴载盱越来越暴躁了,就在早上他还用碗砸了一个佣人。
“载、载盱少爷,这幅画您打算挂在哪里?”终于,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