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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因气得鼻尖冒汗,“得了,您留着自己穿吧。”
走出家门,绕过一个胡同,碰巧遇到刚出门的杨猛。
杨猛,名字和人大相径庭,他父亲年轻那会儿是村里有名的小白脸,比娘们儿长得还水嫩,可惜了,那会儿的民风不开放,但凡长成这样的都遭人膈应。于是杨猛的父亲为了改善下一辈的基因,委屈自己娶了一位壮妻,杨猛出生的时候,其父将全部的厚望都寄托在这根独苗子身上,所以赐他一个“猛”字。
可惜了,这孩子自小就随他爸,人家同龄的孩子都在外面活泥巴、上树,他躲在家里剪纸、做针线活。为此杨猛没少挨打,他爸每次打完他,都会自己抹一会儿眼泪,然后义无反顾地继续他的训子之路。
“你头发呢?”
杨猛摸摸自己的头顶,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哀愁,“得了,别提了,大早上醒来就没了。”
“你爸昨天晚上偷偷给你剃的?”
“废话,除了他还能有谁!”
白洛因哼笑一声,“咱俩还真是同命相连。”
杨猛突然想起来什么,一巴掌拍在白洛因的脖颈上,“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到半截就挂了,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淡淡回道:“我妈要结婚了。”
杨猛耸然直立,“你还有妈呢?”
白洛因深吸一口气,“你以为我爸是蚯蚓啊?第5节能和第6节交配,自己就完成受精了?”
杨猛笑得肩头直颤,“你别逗我,我说真的呢,迄小我认识你,就没见过你妈。”
“胡扯!去年我妈还回家住过一个礼拜,你忘了?我妈经常去你家那边倒车。”
“哦,我想起来了,那是你妈?怎么比我侄女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