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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放眼看着好吃的离他越来越远……他以为他会客气一下,分给他点的,是他高估了自己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受人爱戴的程度。
覃深一口都给不了他,为了这顿饭,他把存钱罐都砸了,花了仅剩的二十多个钢镚,才做出这么点,他还不知道够不够裴术吃。
荣放回到办公室,刚想跟胡奉先念叨两句这事儿,胡奉先先他一步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说:“快!”
“什么?”
胡奉先给他看自己刚收到的短信。
荣放接过来一看,比胡奉先反应还大,扭头问他:“吴沣西车祸身亡?”
胡奉先没答,他也不用答,短信上写的很明确了。
*
覃深去了裴术家,快到她们家小区附近时,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当他有这种感觉时,无论要发生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接下来他被一伙社会青年逼进了一条死胡同。
打头的那个留了寸头,穿着倒是很正常,就是人有点不正常,劲劲儿的。
覃深不着急说话,反正短时间内他也走不了。
寸头从墙根捡起根拖把棍,比划两下,试了试手感,然后拎着它走到覃深跟前,歪着脖子,问他:“我说覃总,怎么着?手头还紧着呐?”
应该是抱歉的话覃深却没用抱歉的口吻:“暂时是这样。”
寸头朝后招了招手,立马有个跟班凑上来,只听他对那跟班说:“给咱们覃总点根烟。”
跟班给覃深点了一根,递到他嘴边,覃深偏头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