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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用她每次铐在他手上的手铐反铐住她,把她在监室一贯粗鲁的动作用轻柔的方式还回去。
他想看她打破原则,对自己的犯人脸红耳赤,想看她倔强又耐不住寂寞的叫他好哥哥。
其实早在两年前,他就想过她那身制服下,会不会是一束渴望冲破枷锁的灵魂,他真的想疯了。就在派出所那间阴冷、压抑的监室里,他想做太多事,想了好几年。
但他几乎不会流露出一分一毫,他明白欲望和现实之间那堵墙的厚度。他所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许他曝光这种扭曲的自己。
裴术没听到他接下来的话,以为他有不同意见,但不好意思说:“你认为呢?”
覃深眼神自然地从她的领口移到她的脸上:“我认为它是一部色情片。”
裴术挑了下眉,很下意识的举动:“咱们看的是同一部?”
覃深实话告诉她:“男人有一个阶段,看什么都像是看色情片。”
裴术知道了:“青春期。”
覃深有点不能免俗的无奈:“你有过这种阶段吗?”
他们聊的话题已经有点偏离轨道了,但由于两个人都格外正经的态度,倒也没那么尴尬。
裴术想想自己,上学时候就是老大,跳级考学,考上警校时是最小的新生。后面拿到事业编制,进入津水公安系统,头一年就赶上上面审查,最后被有关领导拿来顶锅,补上了津水派出所所长的空缺,顺风顺水。
想来,她干什么都能理智的对待,并没有覃深说的这种思想放飞的阶段。
她说:“没有。”
覃深又问,语气很自然,像是问‘吃饭了吗’一样:“那你看过色情片吗?”
裴术说:“没有。”
话题到这儿,又有了点升温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