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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醒来,如何给你们收尸?”
“你……”
知道这父女俩狗嘴吐不出象牙,浴舟看向云珩。
“珩儿,你平日里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见到为师受伤了,也不过来帮为师包扎一下?”
云珩嘴角挂着温和的笑。
“师不慈,徒不孝,徒儿不敢靠近师父,否则一个不小心,便又中了鸣骨沙的毒。”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徒儿这条命来之不易,不敢不珍惜。”
云珩的性子虽然一如既往地温润,但浴舟知道,他变了。
“珩儿,虽然你出身昭云皇室,但为师待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否则你以为就凭云谦那点伎俩,就能拿到解药?”
云珩只觉得讽刺,浴舟待他的那几分真情,便是一次又一次给他下毒,残害的他的妻子和妹妹,这真情他不稀罕。
“你的意思是,孤还得感谢你给孤下毒?”
毒是浴舟下的,他是苦主,如今有幸活了下来,难不成还得对浴舟这个加害者感恩戴德?
笑话,若是没有浴舟,他只会过得更顺坦。
暗不可察地看了一眼时辰,知道云珩没有从前好骗,浴舟话锋一转。
“云栖晚心计远比你想得更为深沉,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做的这一切都是骗你们的,她……”
云珩一句话,堵死了浴舟所有的路。
“不劳国师费心,就算晚儿是骗我们的,孤和父皇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