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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王却是觉得颇为有趣,当场就?被逗笑?了。
沈莺歌听到他评价了一句:“好可爱。”
“……”
沈莺歌心道,本宫表现出十万分火气,居然被你这蛮夷说成可爱?
敢情在你眼底,本宫是什么毛绒绒小?动物不成?
沈莺歌攒着满腔火气,却无处发泄。
羌王原本还想要继续观望,巨阙却忽然从帐帘之外入内,在羌王近前低声汇报了些什么。
羌王眉心微微一凝,眸底添入了一丝浓深的霾意,原是勾勒起来的薄唇弧度,此?一刻隐微地下垂了几许。
羌王起身离去,搴帘而出之时,回眸望了沈莺歌一眼。
沈莺歌亦是透过镜鉴冷淡地横扫了他一眼。
两人抬眸对视之间,仿佛有一条丝线在暗中剧烈地拉扯着,线身由松渐紧,变得越来越绷紧,似乎双方的任何一方再施加一些蛮力,这一条丝线便?会马上分崩离析。
气氛变得极度微妙,添入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意韵。
羌王忽然抿唇而笑?。
沈莺歌不知他在笑?什么,但心中掀起了一片悚然。
他的笑?,总是包藏着诸多的祸心。
果?不其然,羌王原本打算搴帘出去,但此?一刻,稍稍改变了主?意。
他踅了回来,阔步行至沈莺歌面前,俯蹲住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