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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戍守在夹侧的侍婢默契地摁住了她,“姑娘莫要妄动,妄动的话,妆容都花了。”
为首的那个?侍婢低声祈求道:“若是让王看到姑娘妆花的模样,王必定不会轻饶奴婢的。”
沈莺歌蓦然不动了。
脑海里回溯起了那一匹豺狼的悲惨下场。
它被羌王以一种庖丁解牛的姿态,剔除了头骨,骨肉分离,死相惨惨戚戚。
这个?男人总是说着最温柔的话,做着最杀伐果?决的事。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的秉性与性格底色,与谢瓒极其类似,皆属狠而无心的硬角色。
沈莺歌能够想象的到,若是自己没有梳妆好,首当其冲的人必定是伺候自己的那些侍婢。
她们?虽然都是西羌的子民?,但都是一条条无辜的生命。
沈莺歌不想牺牲掉这些无辜的生命。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计不再剧烈反抗了。
羌王打?算明夜跟她成亲,在此?之前,她能够做些什么呢?
乖乖在这里成为待嫁新娘子么?
不可能的。
绝对是不可能的。
沈莺歌必须为自己寻找到一条出路。
试图在大脑里回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