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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悉一路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看时间看信息,焦急不安全写在脸上,看得贺楚洲都替他拧得慌。
“放心,没收到消息就是好消息。”
进了隧道光线变暗,贺楚洲安慰他:“别太着急,既然已经及时就医,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裴悉点点头,脸色却并没有好转多少,褪去的血色没有恢复,车窗上倒映出他苍白担忧的面色。
当局者的心态如果真能凭一两句话调节,就不会有什么关心则乱了。
直到车子驶出隧道,眼前一亮的同时,他收到消息,外公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转入普通病房了。
紧绷一路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他手脚冰凉地靠进椅背,缓释经久不散的后怕。
还有一个小时,贺楚洲让他睡会儿休息下,到了会叫他。
裴悉闭起了眼睛,但贺楚洲知道他没有睡觉,手上小动作不断,彰显着他不知思虑什么得出的焦虑。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医院地下停车场。
两人找到住院部电梯后直接乘坐到8楼,在最靠近走廊尽头的高级病房,走过去还有一段路。
裴悉现在不清醒,贺楚洲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陪裴悉一起进去。
但只要牵着的手稍微有一点要松开的趋势,裴悉就在第一时间察觉,抬头望向他。
清冷的眼神透着脆弱无助的依赖,贺楚洲感觉心脏被正中红心地狙了一枪,脑子还没跟上,手里已经默默把人牵得更紧。
高级病房也是单人病房,里面只有一位病人,所以贺楚洲从踏进病房第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床头休息的老人。
身量略显单薄,慈眉善目的长相,因为身体不适而显得恹恹没有精神精神,但在看见裴悉时神色一愣,又明显高兴起来。
“我们心心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