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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缚之人手扒着砂砾地,抖得厉害,不知不觉手里抓了些石子,割破了手心也不顾,眼睛盯着薛鹏手里的利器。
薛鹏拿着家伙划过他受伤的耳朵,蛊惑道:“司闻多狠啊,这种人,你为什么要给他卖命呢?”
“是他救了我的命!”他吼出来,唾沫星子喷了薛鹏一脸,汗和眼泪同时滑落。
薛鹏扔了家伙,拿起石头,广南庵响起阵阵惨叫。
赵尤今看不下去,劝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太嚣张被司闻察觉,咱俩都得完。”
薛鹏就是看不惯这人对司闻卑躬屈膝的样子,像看到前段时间的自己。
他也没与其多周旋,痛快下了狠手,随即将其大卸八块,装进蛇皮袋,绑住口,踹下了四层楼,而后同赵尤今站在边缘,遥看着地上的“裹尸袋”。
赵尤今看不了,别开脸。
薛鹏也转过身,靠在墙边,抽了支烟,说:“没听刚才那人说司闻在为一女的争风吃醋,哪有空监视我们?再说,他以什么身份监视我们?他又没参与进来。”
赵尤今还是不放心,道:“话是这么说,可咱们的行动毕竟受他庇护。他是没参与,但他手眼通天,你这么搞,他嗅觉那么敏锐,不可能不生疑。”
薛鹏不听她扯淡,啐口唾沫,语气不善:“我看你是惦记他本人吧?就你这岁数,这脸,他能看上你?别做梦了。”
赵尤今黑脸,半晌道:“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
说完朝外走,下楼时又说:“下周二跟胡莱见面,准备准备吧。”
*
药谷。
司闻摘下手表放在一旁,打开抽屉拿出女士表戴了戴,结果扣不上。
周烟太瘦了,定制的表只有她能戴。
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对面说:“哥,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