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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琅清声音有些?低,透着一丝疲惫:“还在医院里。”
“今晚上夜班吗?”
夏眠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
“不是,刚做了台手术。”说完,她又语气平淡的补充了句:“做了四个多小时,一会?儿再去查看一下病人的情况,没什么问题就能下?班。”
夏眠却听得皱眉。
她就算不懂也知道,医生做手术都是得站着的,这站了四个多小时精神还要高度集中,人得多累。
而玉琅清可能还没吃饭,一会?儿下?班了她或许还要饿着肚子回家吃外卖。
好?艰辛的感觉。
夏眠踌躇了会?儿,眼?睛看向梳妆台上的那副画,忽然问:“要我去接你?下?班吗。”
电话那头?静了会?儿。
夏眠在这份安静里,忽然听见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她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这刻的无声像是在蓄热的油锅,只待温度升到顶点?,就会?沸腾。
“可以吗。”
玉琅清的声音轻轻的,夏眠没有感受到任何拒绝。
相反,不知道是不是她先?入为主?的想太多,她似乎感受到对方那种有点?怕麻烦自己却又隐隐带着期待似的心情。
像是懂事的小朋友明明很想吃糖,却又怕会?给妈妈带来?负担而小心翼翼的寻问,我可以吗。
呼的一下?,油锅下?的火被人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