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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卫家的这桩婚事,谢琅从一开始就不高兴。
洞房花烛,喜帐摇曳,在触到对面人疏冷淡漠眉眼后,谢琅不满之余又添了一层郁闷。
这桩婚事明明吃亏的是他。
怎么他倒先摆起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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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少年夫妻,互怀敌意,日日同床共枕,免不了发生各种摩擦。
为了往上爬,两人不得不暂时放下旧怨,开始卷生卷死之路,并约定好,最晚半年就和离。
从半年卷到一年,从一年卷到两年。
眼瞧着要卷到第三年头上,谢琅实在招架不住:睡都睡过了,要不咱们握手言和吧。
卫瑾瑜:想得美。
谢琅:QAQ
再后来,两人皆已位极人臣,谢琅浑身浴血,跪在地上,伸出手,道:“瑾瑜,跟我走,好不好?”
对方冷漠无情望着他,挥刀斩断他手上镣铐,道:“谢唯慎,从今日起,你我互不相欠,一刀两断。”
“跟你走?做梦吧。”
谢琅:“……”
谢琅一直以为自己挺睚眦必报的,直到肩上被咬出一排排血淋淋牙印,才知怀里那瞧着娇弱的人,才是最睚眦必报的。
谢琅更不知道的是,上一世,他万箭穿心而死,以世间最惨烈的死法,只为换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