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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迅速捉住了穆若水往回抽的手,摊开她被自己指甲划得鲜血淋漓的手掌。
穆若水第一时间嘴硬:“我划着玩儿。”
傅清微不和她争执,压着眉眼道:“我给你包扎。”
“不必,已经好了。不信你自己看。”
傅清微仔细捧起她的手,底下深可见骨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在她眼皮子底下恢复如初。
饶是如此,傅清微还是用湿巾和纸巾擦净了她手心的血迹。
她最近哭得太多了,所以这次没有再哭,只是一时没有开口,自己消化情绪。
穆若水看出她在强忍,便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一点都不疼。不信你可以用剑捅我一次,能划破我一块皮我算你赢。”
她安慰人的法子着实新奇。
傅清微抽噎:“我赢了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是啊,这样你就可以出师了。”
“……”
傅清微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
“我想喝水。”
穆若水拧开瓶盖,给她递矿泉水。
“师尊是不是很怕我会离开你?”
“不是。”穆若水心想,只是有点慌,不能理智思考,要通过一些手段比如伤害自己来保持冷静。疼还是会疼的,只是她的耐受能力太高,很多常人觉得难以忍受的酷刑对她而言都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