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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清晨,付宿半梦半醒中,被一个熟悉的气味包围,听见慵懒的男性嗓音靠近耳畔,喊他:“老婆,把嘴张一下。”
这种趁着他不清醒来骗亲的傻逼事情,只有薄宴行才能做出来。
付宿不想理会他,放任自己陷入柔软的梦境,那种蹙眉后退、极度困倦的睡颜落在薄宴行眼中便是幸福的代名词。
黑沉深邃的眼眸满是星光般真诚闪亮的爱意,他用脸轻轻蹭着付宿,心满意足的样子就像被驯服后收敛爪牙的犬科动物。
“没醒啊?那好吧,我自己来。”
说完,低头轻轻咬过付宿的双唇后,舌尖伸出,在唇缝处来回舔舐,最后才稍微用了点力气,慢条斯理又极尽缠绵地撬开他的口腔,像是在剥开一只内里柔软湿滑的蚌,他充满引导性地抚摸他的后脑,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大包,鸡巴半硬,占有欲十足的顶胯动作令付宿的呼吸渐渐急促,睡意渐渐被逼退。
付宿恼怒地睁开眼:“呜大早上的,你不要发疯,我想睡个好觉。”
他含糊地说着,因为薄宴行粗糙的舌头一直没有收回去,舌尖颤动时摩挲着薄宴行静静蛰伏的炙热舌头,惹得男人反射性地眯起了眼,那餍足的表情充斥着野兽般的野性魅力,又晦涩危险。
付宿可太懂这种眼神代表着什么含义了。
大早上的,又来?
这种类似抱怨的念头闪过,薄宴行这个发情的狗东西,就忍不住一把掀开了盖在两人的被子。
只要在家里,付宿总是要被扒干净的,薄宴行要么是全身穿戴整齐就拉开拉链露个粗屌奸他,要么就洗完澡穿着骚包的低腰内裤,把内裤往下一拉,露出湿漉漉的耻毛和饥渴挺翘的大屌,把付宿全身舔遍再狠狠干他。
“宝宝醒了?”薄宴行被付宿难受而又烦躁谴责的目光盯着,依依不舍地将舌头从付宿的口腔中退出,但也没多纠缠,“不亲就不亲吧,今天我们试试落地镜。”
付宿一惊,这下完全清醒,满脸写着“你疯了”怒视他:“落地镜?”
“是啊,骚老婆能完全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我插进去全过程的落地镜,喜欢吗?我相信你一定是会喜欢的。”
他半耷着纯黑的眼眸回望,随后将线条流畅的右臂一伸,自然而然又熟练至极地将光裸的付宿揽入怀中,横抱起来,摁在了拉开了窗帘的落地镜上。
晨曦映照进来,宛若镀了金。
而那湿热的微风更是从另外的墙上的窗户进来,半推半就地撩动着高处的窗帘,吹进高楼顶层的公寓主卧,吹得被拉到两边的红色布料,摇头晃脑、醉醺醺地仿佛饱饮了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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