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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宋钰玥最害怕就是有人骂她说:“叛国之女,大虞的叛国贼。”
那时,祁萧和宋刻舟总会挺身而出,将骂她的人赶跑。
祁萧明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心中最隐秘、最痛苦的存在。
如今却毫不留情面,如之前那些欺辱她的人一样,深深的刺伤她。
宋钰玥脸色惨白,双唇颤抖:“你当初明明说相信我父亲的!”
祁萧看着她痛苦惨白的样子,不知为何,收敛了眸子,沉默下来。
寂静中,有人从帐篷里走出来,低声告知。
“将军,阮姑娘醒了。”
祁萧略过宋钰玥的眼神,径直要进帐篷。
宋钰玥忍不住拦住了他:“祁萧,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们家,相信我父亲不是叛徒?”
祁萧听着她质问般的语气,嗓音更冷:“重要吗?这么多年,连你母亲都没能证明你父亲的清白,你还在执着什么?”
说罢,便进了帐篷。
一整日,宋钰玥心都是冷的。
她心不在焉的在军营里执勤,傍晚才回家。
兄长还被关着,家里又多了几分冷清。
从前,他们一家四口,每日傍晚她会和哥哥站在院子里等爹娘从军营回来。
后来只剩下她和哥哥了,再也等不回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