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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絮沉默了整整一分钟没说话,只是缓慢叠加眼神里的蔑视和厌恶,秦菀活那么久也是第一次遇到眼神那么有力量的人,她莫名其妙给她盯得直犯怵,脸部不自觉逐渐僵硬凝固。
白千絮吱的一声响推开座椅,傲慢又不失优雅的把纸巾丢在桌上,缓缓起身踱步走到她面前要她仔细看好自己的脸,她抬了抬下巴用看粪球的眼神盯着秦菀那张整容过度的馒化脸,一字一句的砸向她:“我、从投胎成人形的那一刻就长这样。”
她歪了歪头眼神扫向秦菀隆起的腹部:“顾念你是时家外宅,还有着身子,我就不计较你的无知了。如果还有下次,或者我听到外面谣传我整容的不实消息,我会让你女儿加倍承受后果。”
时勋仰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白千絮用两句话和天生自带的气场就轻松修理了一顿秦菀,他莫名有种骄傲自豪感,就是那种,看好了吗?这就是老子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我这么出类拔萃的人。
秦菀悻悻的离开了,实在不敢和白千絮再说一句话,怕被她眼神逼得想当场自杀。白千絮重新落座后忍不住问他们兄弟俩:“我特么看上去像整容脸吗?她是瞎了吗?”时勋摸了摸她燃烧着火焰的脑袋笑了:“不像,整也整不成你这样的。”
时聿慎重的思考后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说实话,你不像整容脸,但你像整容模版脸。”白千絮被他俩这一唱一和的安抚给逗笑了,心里又憋着气又忍不住想笑:“吗的……………果真有其母必有其女,两个都是傻批。”
白千絮回到时勋卧室不是躺到床上而是把自己摔进被窝里的,她愤愤扯着被子还是控制不住对秦菀骂骂咧咧:“小的也这样,老的也这样,一个个作死,非得跟我过不去?”
时勋躺到她身旁把她搂到怀里,试图安抚她冷静:“说明你太耀眼了。”白千絮看他懒懒的样子趴到他身上捏住他下巴命令他清醒点:“不许睡!我气都气死了你还有心情睡觉?”时勋抬起胳膊撑起脑袋,半塌着眼皮看她闹腾的样子觉得她傻得可爱:“那你怎么样才能消气呢?”
白千絮想耍心思的劲一下上来,她垂下手摸索着,时勋一个激灵瞬间满血复活困意散尽,他几乎是立马硬了。
白千絮看他这么紧绷坏坏一笑,刻意捏着嗓子撒娇挑逗他:“不是困了吗?睡吧~”
时勋憋了很长一口气,一下倾泻出鼻,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压住:“又不困了,突然想听你哭两声才睡得着。”
石七乔和秦菀正在西区餐厅吃午餐,突然看到好几个佣人着急忙慌往大门口跑去,平时他们都有序温吞的行事,第一次见他们集体冒冒失失慌里慌张的。
不一会儿总管家来请她们俩去客厅:“秦女士,石小姐。夫人请你们过去一趟。”夫人?是时勋妈妈吗?她们俩从来没见过顾亦桢,但是看佣人对她回家的态度就能码的准她的家庭地位。
石七乔看着眼前气质高雅仪态挺拔的顾亦桢莫名的心虚,她穿着一身很正的竹叶青色Armani套装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脸上虽然看得出岁月的痕迹但是也能看出保养的很细致。她抬手点了点正对面的沙发:“请坐。”礼貌又不失气势的两个字。
她看了她们母女俩一眼后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缓缓开口:“抱歉事情发生了那么久我才和你们见面,按理说应该是我出面来协调你们的住宿以及补偿费用问题。”她一说话,秦菀和石七乔自动被她语调里的不怒自威气场给怔住了,纷纷弱下眼神不敢看她。
“时总不懂家里外宅的安排,现在我回来了要给你们重新安排住所。麻烦你们再搬一次了,我这儿两个儿子都是未婚,并且时总也是有社会地位的人,家里住了两个外人,说出去总是不合情合理的,这孩子毕竟也不是我们嫡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