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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不亲了。”
她抱着他的脖颈,身体被他硌到,心尖上惴惴的,半是难耐半是羞赧。
靳泽扣着她的腰,指尖在薄薄一层软肉上掐了掐:“不是老公吗?怎么又叫学长了?”
云娆:......
那只大孔雀才刚向她求婚成功,她还没喊过几次老公,哪有那么习惯。
现在倒好,被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掐着腰强迫。
云娆不依,他就抱着她站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作势要把她往床上扔。
想到昨夜的遭遇,云娆的头皮一阵麻,骨头缝里也咯吱咯吱的,仿佛被人捏碎了。
她慌忙抱紧靳泽的肩膀,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
“老公你最好了~下午还要上课吧?再不去上学该迟到了。”
“嗯。”
靳泽淡淡应了声,手绕到她臀下,将人往上掂了掂,
“还舒服吗?”
......
不用说也知道在问哪里。
云娆下唇都快咬破了,一字一顿说:“不、舒、服。”
靳泽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淌过一丝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