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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闷了, 口鼻好像被谁用手罩住, 呼吸不顺畅,张开嘴试图让空气更多地进入肺部, 可吸进去的?是夏日的?暴雨降临前湿漉漉的?气,是一团火。
沈言很?少?哭。
他不是不痛,只是小时候疼得多了,阈值上来,变得很?能忍。
所以一般的?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哭不出。
但他受不了这个。
空中细碎浮尘啄吻着他的?身体,撒在他身上的?阳光也成了助纣为虐的?施暴者?, 铺展开来如一只避无可避的?大手, 抓着他, 将他死死钉在欲海深深处。
沈言闭着眼睛,身体打着细微的?抖, 胸膛上下起伏,奇异的?窒息感让他眼睫湿漉,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尾划过太阳穴,浸入鬓角, 勾连着发丝中蒸发的?热汗, 打湿了枕头。
“哥,需要我吗?”
又是那个模模糊糊的?声音,这回清晰许多, 说话的?人好像贴着他的?耳朵,故意放轻的?气音顺着烧红的?耳尖一路流至身体各处。
挺凉的?一只手贴住沈言的?侧脸,擦掉他的?泪,又顺着下滑,划过脖颈、锁骨、胸口,不经意似地勾过……
沈言浑身猛地一颤,酝酿着岩浆的?活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理由,他身体绷紧,很?快又软了下来。
释放后,终于有了几分?力?气,沈言支起一点眼皮。
恶劣的?主谋坐在病床边,支着下巴安静的?看着他。
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又重新盖在沈言脸上。
被沈言身体熨得有些温热的?手失去了吸引力?,沈言被重力?牵引下自然的?挤压感弄得不舒服,稍稍偏了偏头。
只是这一点抗拒,就让主谋收回手。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