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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低笑:“我和你的?关系,并不由我决定。”
“哥,你想?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什么。”
这话说得挺乖,好像沈言无论把他安排到哪他都能安然接受,然而?联系他的?所作所为仔细一想?,又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会遵守沈言的?规则,无所谓沈言的?爱恨,就算沈言给他圈定了关系的范围也无济于事。
这是他自己或许都没察觉到的,居高临下的?傲慢。
越发了解阮知闲本性的?沈言心情更加平和,并未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一如往常地耐心道:
“管你要终端是因为这几天我准备做的?事刚开头,得时刻留意岛上势力?动向,意外?来得太突然,睡了两天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失控的?感觉很?不好。”
阮知闲显然没把这话当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一个更合心意的?答案。
沈言没管他,下了床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舒服地叹了口气。
爽。
也算因祸得福。
原本还挺生气,阮知闲把神?经毒素改成春药,把规则改得不伦不类,还故意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趁火打劫装腔作势,试图看他狼狈乞求的?丑态。
但仔细分?析,他其实没有损失,也用不着生气。
舌环误打误撞地取了,好事;忙了许久有些疲惫的?身体爽了,好事;他越做越清醒,阮知闲没能得逞,更是好事中的?好事。
而?挑拨新旧两派的?其实也没那么要紧,有布雷兹盯着,布雷兹又够靠谱,他用不着事必躬亲。
在阮知闲沉沉的?注视下,沈言安然地换了衣服。
衣服放在床头,床头柜上还摆着玻璃瓶,玻璃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