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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夏信了,哪怕他忍到整个人打颤也信了。他浑身都蒙上一层汗,倒在裴听颂的怀里,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噤声,他此刻竟然变得直白,“难受……”
“在这里憋得难受?”裴听颂明知故问完,等他射精的念头褪下去,才将他抱出来,放到床上。逼近又回退的高潮抽去了方觉夏的体力,他疲倦地躺在床上,嘴角流出的唾液还在发亮,可他也无心羞耻,解开的浴衣就这样摊开,赤身裸露在床上。他是剥去花瓣后濒死的蕊芯。
松软的大床紧挨着落地玻璃,湖景夜色一览无余,简直就像是半个露天的房子。之前不觉得如何,情欲冲了头后再来看,几乎是情趣房间的最上等。裴听颂望了眼玻璃外的月亮,抽掉自己腰间的系带,衣服落下,他年轻而紧绷的肌肉一览无余。
“难怪他们说景观好。”裴听颂站在床边,弯腰握住方觉夏的脚踝,将他向外拖,拖到可以和他接吻,可以把他白生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太适合做爱了。”
裴听颂的话像是一枚点燃的火柴,丢到方觉夏的心上,然后燎起一整片原野。
他只能和裴听颂意乱情迷地交吻,乖巧地打开双腿,用那把人人称道的好嗓子呻吟给他听。他才是那颗熟烂的水蜜桃,被裴听颂的手指捅开,破口处流出粘稠蜜液,捅得愈深,愈快,水声就越盛。
指腹戳中敏感那一点,方觉夏整个人都拱起,柔韧的腰肢绷出肌肉线条,他粘腻地叫着裴听颂的名字,伸长了手臂想抱他。
“舒服吗?”裴听颂碾着要害,轻柔地吻他脸颊。
“舒服……舒服……”方觉夏早已心猿意马,侧过脸想吻他嘴唇,可又被裴听颂躲开,手指加重力道去揉肠道里那一点,坏心眼发问,“哥哥,这样会射的吧。”
方觉夏的小腹越发紧绷,感觉一股热流在血肉里发烫,“唔……想、想射……”
“那可不行。”感觉他猛地收紧肠道,夹住手指,裴听颂便用另一只手握住的阴茎,也停了刺激他前列腺的动作。方觉夏又一次从攀上高潮的爽快中刹车,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真的很难受……裴听颂,你、混蛋……”他无力地在裴听颂胸口砸了一拳,反倒更加激起裴听颂的兴致,“我这是在帮你做射精管理,哥哥每次都被我操到射三四次,做完了还要怪在我头上。”他低头,舔了舔方觉夏胸口硬到鼓起的奶粒,“今晚就准射一次。”
“不行……我真的难受,听颂……”方觉夏的声音都软了,“我好难受……”
“我也是啊,哥哥,你看看我硬成什么样了。”裴听颂站在床边,抓着他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阴茎上,“感觉到了吗?”
足心踩踏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暴起的淫筋,脚踝被握住的地方烧得发烫,方觉夏别过脸,羞愧地咬住嘴唇。
“想要射的话,自己抱着腿,张开让我进去。”
被情欲操控的方觉夏已经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依照他的话去做。裴听颂半跪在床沿,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他扩张好的穴口,进入的瞬间方觉夏便叫了出来,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一半是克制清醒,一半浪荡淫糜。
硕大的冠头磨着湿滑肠壁往里推,直到囊袋抵上穴口,裴听颂像是奖励那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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