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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已经完全不吭声不说话了,死命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只剩急促的鼻息和渗透眼罩从而流到下颌处滴落的眼泪。
她的身体自是比她更要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就算她不愿意也开始泌出一些淫水来让她更好地包容接纳他。
私处似乎已经痛麻了,好在陈一乘进入了之后并没有着急耸动,这种插入以示占有的方式陈一瑾曾让她见识过。
玉伶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安慰自己,他对她还尚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所以在等她适应。
哪想他在这个时候撕扯着她的长衫,想要脱掉却卡在她身后锁住手腕的铐锁那里,他今日仿佛没有多余的耐心,直接粗暴到把她身上仅能蔽体的衣物撕裂,甩在了地上。
她真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陈一乘。
是的,她仍没见过,他不让她看见。
0081 80. 乱意
眼前的小姑娘似是没有变化。
疼也好,倔强也好,一如既往,宁愿自己咬牙忍着,哭得惨惨兮兮也不轻易讨饶。
许是受过诸多苦楚,无父母无兄姊庇佑,她早已习惯这般忍让了。
明明知道这个年纪的她作为娼妓只有被男人利用玩弄的时候,何能怨她逢场作戏又虚情假意?
要怨也只能怨他没有像那些男人一样给过她许多钱,她也没从他这里拿到过什么东西,所以分不清谁是真的想要对她好。
尖锐的疼痛缓过劲后,钝钝麻麻的感觉里混着能让玉伶体味到的丁点愉悦,这大概是她的本能。
陈一乘似乎在凝视着她,纵使她现在浑身赤裸,他的手却在触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皮肤,不知为何只在心上留下细腻的触感。
玉伶将脸轻轻贴近他的掌心,稍显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