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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彭濯,戴娜又问:“今天散完场,余泽怀来了,是你邀请他的吗?应该不是吧,我听说他今天专程来是看傅莹婷的。
之前傅莹婷是靠跟着余泽怀才上了那个果芒台的歌唱节目,当时她也不过就是个网红,是余泽怀帮她签了旷美娱乐,发了两首单曲,然后她才有资格去参加那个歌唱节目。傅莹婷手上的刺青听说还是为了余泽怀刺的。”
“余泽怀在家里是老三,余家三代单传就得他这一个儿子,绰号小王子。余家宠他宠得不得了,傅莹婷为了讨好他,就专门去刺了玫瑰跟星球在手上,真是矫情。”
“妤妤,你跟余泽怀到底有没有走到过一起?年前他不是总在缠你。”
“我跟你说啊,余泽怀这人不能招惹。我听说以前有个唱歌的姑娘,南艺的吧,跟他没半年,后来就销声匿迹了,听说被喂了玻璃,喉咙都划破了,再也不能唱歌了。”
“他们这种人啊,其实都不拿人当人的。”
跟戴娜睡一张床的孔妤翻了个身,没有说话。
戴娜聊的这些,她都不感兴趣。
她眼皮太沉,渐渐就睡着了,夜里做了个梦,梦里她站在樱桃芳菲舞台上唱歌,台下所有人的脸都模糊了。
唯有一个人她看清了。
他来看她表演,在夜色里微笑着看她,给胆小的她鼓励。
在他的瞩目之下,她感到自己周身的皮肤毛孔都张开了,就像是春天的樱舊獨桃树,在静默了一整个寒冬以后,悄悄的胆小的盛开了,等他来看。
他也许从来都不知道,她是为了他才努力盛开的。
可是,那个晚上来的人,却是余泽怀。
*
几天后,赵品茹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来到传播大学找孔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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