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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不是君子。”
宁倦面不改色地放下面碗,过去一摸陆清则的手,皱眉:“在窗边吹什么风,当心又着凉了。”
说着就把陆清则捞了过来,拉到桌边坐着,给他焐着手,注意到随意搁在桌上的圣旨,斟酌着问:“这个位置可以吗?”
年轻的帝王身上暖乎乎,被焐着手十分舒适,陆清则坐着不太舒服,换了个别扭的坐姿,乜他一眼:“我觉着不错,陛下,你这一脸准备做昏君的样子,我要是觉得不行,难不成你还要拨我去做内阁首辅?”
宁倦笑了,亲了亲他冰冷的指尖:“那又有何不可?”
暖热的唇瓣碰触到冰凉的皮肤,烫得陆清则手指一蜷,还没开口,宁倦继续道:“你什么做不得――只是你不愿罢了。”
他愿意尊重陆清则的意愿。
陆清则和善地和他对视几瞬,两指一伸,捏了把陛下英俊的脸庞。
抽回手时不小心碰到个什么东西,顿了顿,他拉开宁倦的袖子,一阵无言:“你还当真戴着这玩意去上朝了?”
宁倦左手上还戴着昨晚那只金手铐。
宁倦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欣赏地打量了下:“怀雪亲手给我戴上的,我自然不会摘掉。”
陆清则:“……”
宁倦含笑低下头,鼻尖与他亲昵地相蹭,悄声道:“我脚上也还有一个,想看看吗?”
嘴上问得客气,眼神十分露骨,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陆清则还难受着呢,从容地两指抵着他的脑袋推开,微笑着拒绝:“起开,别影响我吃面。”
宁倦不太放心:“味道怎么样?”
长寿面一根就是一整碗,他没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