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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毛眯着眼,难得聪明了一回:“你又知道什么?”
青灵子不疑有他:“江深在学芭蕾呀。”小姑娘的表情还挺憧憬,“我去文化宫的时候看过他几回,深子可努力了,压腿拉筋我看着好疼,他居然一声都不响呢,跳舞的样子也好看。”青灵子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甩着画笔道,“我要是没学画画呀我也要去学芭蕾。”
狗毛没好气道:“得了吧你,娇贵的跟朵花似的,你吃得了那苦?”
青灵子:“……”
狗毛端起草莓准备出门,刚走两步又回头嘱咐道:“别告诉深子我知道他跳舞的事儿,小狗逼脸皮薄的要命。”
院子外面,沈树宝手里提着一篮鸡蛋正准备送去江家,与刚出来的陈毛秀打了个照面,两人都一时有些愣住。
树宝先开了口:“你去哪儿?”
狗毛撇嘴道:“去给深子送草莓。”他瞄了一眼篮子,“多少个蛋?”
树宝低头看了一眼,笑道:“60来个吧,够深子吃一个月的。”
狗毛点了点头:“下次我去送。”
树宝挑眉,两人心照不宣般的都没点破各自知道的事儿,走到半道上,狗毛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树宝算了下:“比你早几个月吧。”
狗毛有些吃味:“那小子自己告诉你的?”
“怎么可能。”树宝失笑,“深子那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既不愿被区别对待也不愿意麻烦别人,受的委屈吃的苦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这种事儿他压根不会拿来炫耀。”
狗毛不说话,他边走边踢了一脚黄泥地,闷声道:“回头我把早餐奶留给他。”
树宝有些嫌弃:“用不着你,我的已经给他了,一天喝两杯够多了,再喝下去肠胃消化不了。”
狗毛不怎么爽:“就你做好人,一做做那么久,搞的我这个哥哥好像欺负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