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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谢知真也受不住,紧紧揽住他的脖颈,一把娇嫩的好嗓子带出哭音,“阿堂……阿堂……啊……”
“姐姐好软……”他低头看着干净雪白的玉兔被粗糙的大掌揉捏得变形,生出种将至纯至美之物玷污毁坏的罪恶感,却又控制不住在体内乱窜的欲念,“上面软,下面也软,稍微捅两下,还会自己吸……”
说话间,硬挺的阳物又往里钻了钻,碾过她最脆弱之处,窄腰缓缓摆动,富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磨她。
谢知真受不住这手段,娇泣着咬紧了他,穴心酸酸软软,不住抽搐,淌出来的水儿把他的大腿沾染得黏腻不堪。
温热转为湿冷,渐渐凝固成半干的胶质,好似将两个人紧紧粘连在了一起。
“姐姐,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么?”谢知方红着眼睛看向二人媾和之处,也不知被甚么勾出痴念,哑声问她。
谢知真不做犹豫,立时点了点头,声音里混着娇喘,听起来格外勾人:“自……嗯……自然……”
她爱怜地摸了摸弟弟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在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中缩紧花穴,和他的阳物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低低哭了一声,说道:“再没有人……能越过你去。”
“可我觉得还是不够。”谢知方低着眉,在紧窒得恨不能将他逼疯的穴里缓慢往更深处推进,俊朗的面容现出几分狰狞,连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忍住射意。
“我近来常常想,若咱们是双生子就好了,血脉相连,心意相通,一块儿在母亲的肚子里住着,时不时牵牵手,就个嘴儿,我再争气些,说不定还能翻个跟头,给姐姐舔舔穴……”
迎着谢知真惊异羞惭的眼神,明知道不该说,不能说,他还是控制不住说个没完没了:“母亲发作的时候,我就抱着姐姐一起出去,替姐姐受产道挤压之苦。再往后,无论是乳娘的奶水,还是别的吃的用的,我一律紧着姐姐,绝不跟你抢……”
“唯一不好的地方,便在于――我是个禽兽。”谢知方厚颜无耻地亲了亲她伸过来捂他嘴的玉手,使劲儿往最深处的花心上顶了顶,在针刺般的快感中“呃啊”了一声,来回干了十余抽,眼看美人双目涣散,手脚绵软,这才缓下动作。
“日日夜夜和姐姐待在一处,我必然忍不了这么久,亲亲摸摸都是常有的事,若是火气上来,说不定趁着夜黑风高,就把姐姐的身子破了……”见谢知真眼中涌出泪水,他忽的住了口,意识到自己说了甚么混账话,唬得冷汗涔出,胯下之物也软了些许。
“你非要说这种话来戳我的心是不是?”谢知真软绵绵地捶了捶他炽热的胸口,珠泪成串落下,“我辜负母亲的重托,把你诱拐到这条邪路上,已然无地自容,将来到了地下,还不知要怎么与母亲交待……”
无论如何开解自己,姐弟乱伦终是惊世骇俗之举,直到今日,她依然没法子坦然面对这件事。
谢知方讷讷半晌,见她哭得狠了,连忙做低伏小,小心吻去咸涩的眼泪,低声哄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一时得意忘形,没管住这张破嘴,以后再也不和你开这种顽笑了,你饶我一回罢?”
他知道她的心结,因此愧悔到无以复加:“我早说过,娶姐姐为妻乃是我强求而来,和姐姐并无半点儿关系。莫说我不信死后有灵,便是到了九泉之下,真的见到母亲,所有的责怪训斥,自有我一个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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