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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方舔够了底下,又凑上来吻她眼泪,腰身灵活地一扭一撞,再度挺入桃源深处,塞了个满满当当。
“姐姐怎么哭成这样?可心疼死小弟了……”他笑着将泪水一一舔去,迎上她控诉的眼神,笑容越发舒展,“怎么叫我名字的时候也这么好听?再叫两声?”
谢知真抬手推开他的脸,教他狠狠?H了十来下,腰肢也软了,骨头也酥了,不得已带着哭腔催促道:“谢……谢明堂,你好了没有?啊……轻一些……”
“喜不喜欢我这样?H你?”他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听到她拼命否认,语调上扬,“不喜欢?不喜欢怎么喷出那么多水?还有上一回……”
表面上放肆妄为,实际还是在偷偷观察她的脸色,见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这才继续说下去:“上一回我扮做那莽汉,从后面?H你的时候,你也喷了好多水,是不是喜欢那个姿势?”
花穴忽然紧紧一缩,咬得谢知方俊脸抽搐,再也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谢知真躺在弟弟身下,玉体被他一遍遍贯穿,浑身上下都被他牢牢压制,直哭得声音嘶哑,这才将一泡浓浓的精水榨了出来。
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夜深人静时分,她做了个巨石压身的噩梦,从梦中挣扎而出,发现弟弟趴在她身上,那物不知何时又塞进她穴里,缓慢而富有规律地一下下挺动。
“姐姐醒了?”察觉她呼吸的节奏有变,谢知方来了精神,阳物抽出,带出一大股淋淋漓漓的汁液,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动作重了许多,“对不住,本没想吵醒姐姐的,不过姐姐睡得也太浅了……”
谢知真被弟弟气笑,挣扎数下,教他箍住双手,动弹不得,也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干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花穴已然发肿,容纳一根手指都艰难。
还不及松一口气,谢知真又听混账弟弟说道:“姐姐真是花做的肚肠,雪做的肌肤,弄成这样可心疼死我了,万幸我前几日寻了一种药膏,可以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于房事之中颇有奇效。”
他拉开床头的暗柜,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白瓷罐,献宝似的拿给她看。
谢知真不经意间瞥到,柜子里塞满了瓷罐,粗略一数,足有三四十个。
她眼前一黑。
无论动用了何种撒泼耍赖的不光彩手段,谢知方到底得偿所愿,侧躺在姐姐身后,将微凉的药膏厚厚地抹在肉棍之上,极轻柔极缓慢地入进穴里,紧接着一动不动,美名其曰要用体温将药化开,好助她快些痊愈。
他那物又大又热,习惯了激烈?H干的花穴难免有些不适,悄悄地一下一下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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