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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好似在梦里发了癔症,明明四周空无一物,却让他如被禁锢一般一动不动的,只能细细颤着慢慢抖着,如案板上的可怜小鱼,任人施为。
“冷……”怀姣昏沉间,发出无意识的细弱声音。
他额上冷汗涔涔,因为被恶劣对待,连眼尾都晕着红。
睫毛粘成一缕一缕,像是已经哭过一样。
……
如跗骨之疽一般刻入骨髓的寒意,和上次一样,在怀姣难以承受之前,忽的就被一股猛然出现的力道,赫然从身体上拔除了。
怀姣意识恍惚间,只听到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语气阴翳,森然警告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你心疼了?
“闭嘴。”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他跟我的关系,你不知道吗。
和他说话的人,声音也像寒意笼罩,阴恻恻的淬着冰一般。
它已经忍耐太久了。
在没听到面前人回话的它,恶意和怒意,如吐信的毒蛇,遏制不住地往外滋生。它在男人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倏然伸出手,一下子拽住床上人的脚腕,接着连人带被的从床上拖了下来。
怀姣跌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一声响,明明意识无法清醒,身体却能感觉到疼,这是今天的第二次。
尖锐的痛感和赤身贴在地板上的寒冷,让他的眼泪一下坠了出来。
“啪嗒”一声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