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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依赖梁喑……
沈栖死死咬着牙,白皙细瘦的小腿一蹬,把梁喑的西装踢到了地上,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抵抗这股无法言明的蛊惑。
“沈栖?”
沈栖不断嗡鸣的世界清明了一秒,一股冰凉的山泉被捏着骨节儿灌进去,让他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梁喑抱了满怀的潮湿温热,指尖拨开沈栖汗湿的头发,“做噩梦了?”
沈栖挣扎了一下,又被人强行按在怀里揉了揉细瘦嶙峋的脊背。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梁喑将人抱在怀里,低哑的嗓音贴着耳朵:“宝宝。”
宝、宝宝。
沈栖一僵,连呼吸都停了。
梁喑一下下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捋,另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骨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他被人以完全掌控的姿态抱在怀里,对方毫不保留地为他释放出所有的体温,温热坚硬的指尖几乎要将他的骨骼揉软了。
梁喑呼吸低沉平稳,撩着耳廓游走到皮肉神经。
沈栖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一池温水里,温度与水流冲刷过每一寸肌肤与毛孔,将他整个人都泡的发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冰凉的表带不时擦过皮肤,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饥渴被超负荷满足,每一个细胞都充盈得一碰就要化掉,皮肤血管清晰敏感,每一下呼吸和碰触都清晰得令他发抖。
沈栖很轻地喘了口气,嗓音嘶哑绵软:“梁叔叔。”
“嗯?”梁喑仍旧贴着他的耳朵,低沉得让人骨头都发烫,“好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