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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那儿,像一只刚化成了人形的猫,偏偏气质冷淡,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意味。
有一瞬间,林裕安觉得他搅扰了这只漂亮猫看鱼的好心情。
“您是?”
林裕安回过神,轻咳了声:“我是林裕安。”
沈栖错愕一秒,完全没料到他居然也在家宴上,“您找梁先生?他去书房了。”
“我找你。”
沈栖一听?就?懂了,面?色当即冷了几分。
“你放心,上次那事儿我已?经?考虑过了,确实有点强人所难,况且偷东西?总是不对的,万一被梁喑发?现,我怕他也会打死你。”
沈栖语气平静:“是吗?您是为我好,还是想利用我?”
林裕安被他刺得一怔,讪笑道?:“我承认,我和梁喑确实有仇,他连亲舅舅的公司都要?霸占,他已?经?没有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了,你觉得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沈栖没想过梁喑会对他真?心,他也不需要?梁喑的真?心。
他只想尽快获得梁喑的承诺,一年或者两年以后许他离婚,但他相信梁喑没有林裕安说得那样?坏,至少?他不是没有道?德底线的。
前几天晚上,他听?见梁喑在打电话?,他虽然不知道?提高三个百分点需要?削减自己多少?利润,几千万、几个亿、甚至更多。
他明明可以冷眼旁观看着别人死,却愿意出高价挽救老牌企业,只因?为对方需要?一个生机。
他至少?、至少?不是林裕安说得那样?坏。
“梁喑这样?的人是不会对任何人心软的,你以为他现在疼你就?是爱你?不要?妄想着掌控他,等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一样?会被他一脚踢开。”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