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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他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 并且还是?黑暗之中,现?在头脑清醒光线清明, 这种完全知道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简直像是?一把抵在脖子上的剑。
沈栖不自觉攥紧梁喑的胳膊,“梁先生, 我……”
梁喑顺着他的鼻尖亲了一下, 说:“别?害怕,我不会弄伤你。”
沈栖艰难地点头, 像一只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的蚌,被人?利落掰开蚌壳。
上一次的记忆先一步席卷,沈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安全开关。
“相信我,我不会弄伤你,好吗?”梁喑声?音很?轻,似乎把选择权放在他手中。
他的眼神?太过克制,声?音也很?克制。
沈栖也不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退堂鼓,只好鼓起勇气?点头,“嗯。”
梁喑与他指尖交扣,给予他力量和安全感。
沈栖像一只绷紧了弦的弓,只要箭搭上去就会发出铮鸣。
梁喑这次极有耐性,像一个?很?老练的园丁把每一寸土都耐心翻过,并且时不时询问他感受。
沈栖羞得不敢看他,把另一只手遮在眼睛上试图躲避这种追问。
“现?在难受吗?”
沈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又像是?被人?绑住了用羽毛拂动,既想让他重一些又想让他快一些。
他别?过头,咬着嘴唇小声?:“你别?、别?问我。”
梁喑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否定:“不能不问,我得不到你的及时反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收手,乖,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沈栖觉得梁喑是?故意在欺负自己,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