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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算个屁,就是一帮吃公粮的废物,当年负责查跨江大桥那个案子的检察官不还是连个屁都没查出来,把人放跑到了国外到现在都找着证据抓回来,最后自己开着车从桥上跳下去了,他撞坏的墩子还是我盯着工人修的呢。”
喻幼知脸色倏地一阴,拍桌怒斥:“你闭嘴!”
“你叫谁闭嘴呢小丫头片子!”
“你说谁是废物!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从跨江大桥上扔下去!”
周云良被这声威胁吓到,愣了好几秒,等反应过来后立刻扬起身子喊:“检察官要对人用私刑了,有没有人管啊!”
“我管你妈的。”
一声低骂响起,周云良甚至都没察觉又进来了个人,就被大步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一把摁趴倒在椅子上。
男人厉声警告道:“老实点听到没有,不然就采取强制措施了。”
周云良说不出话来,他动弹了几下也没挣脱,脸贴着椅子挤得连五官都扭曲起来。
“来个人继续审他,”等人冷静下来,贺明涔收回手,对着双面玻璃的方向说,“他要还是这个态度,今天就别让他睡觉。”
紧接着贺明涔拉起同样没反应过来的喻幼知,不由分说道:“跟我出来。”
他把人带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才说:“里面有摄像头看着,这儿没人,想骂就骂吧。”
喻幼知用力抿着唇,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抬眼看他的时候,秀气的小脸气得苍白,眼圈整个已经红了。
贺明涔愣了下,侧开眼,梗着嗓子沉声问:“你对着我的那股硬气呢?怎么冲别人就只知道哭鼻子了?就这点窝里横的出息?”
激将法对喻幼知这种倔丫头最管用,贺明涔对这事儿有经验。
他也不记得当时是因为什么,反正喻幼知哭得挺厉害,他耐着性子哄了半天都没用,就凶了两句,结果喻幼知当时就恼了,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哭,野猫似的扑过来咬他,最后贺明涔被咬得脸上胳膊上脖子上都是牙印,护着还没被咬的地方骂喻幼知下嘴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