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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太挽着手腕上的镯子,眉开眼笑道:“转移话题是吧?下次我可再不饶你了啊,改天来家里吃饭,宁宁新戏快杀青了,早想见你。”
陆黎书四两拨千斤道:“看情况,先谢谢您好意。”
谢太太说:“你姑姑最近还好么?好些时候没见着她了,上一次还是在拍卖会,莫不是我抢了她的心头爱,记我仇不肯理我了。”
陆黎书说:“不会。”
谢太太嗔道:“她那个性子呀,我也吃不消,你们陆家的人呀,一个个的都不肯结婚,就是你姑姑带的好头。”
陆黎书笑而不语,谢太太歪头看了他一会,又说:“庭庭有你这样能干我就知足了,他总是那样不着调,你要多照顾他呀。”
陆黎书略微颔首。
谢太太八面玲珑,才聊了一会便被叫走了。
陆黎书搁下酒杯走到二楼露台去抽烟,酒红色窗帘隔开觥筹交错与热烈盛大,如分水岭般切开一道突兀的寂静。
他点燃烟靠在露台边,火光自指尖明灭。
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咬着烟拿出手机看许青霭发来的消息,是一张线条简单的简笔画。
一个小孩儿瑟瑟发抖蹲在角落,手心儿里握着一盒火柴。
卖火柴,有没有好心人要买火柴。
陆黎书看了眼外头洋洋洒洒的雪,勾勾嘴角笑问:怎么卖。
许青霭:糟糕,我的火柴好像卖完了。
陆黎书问: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