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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了他的流氓,奋力挣扎间,胸前的扣子都崩开一颗,缝隙里挤着的雪白乳肉饱满馨香,丰腻得令人馋涎欲滴。
“嘶”久违的滚烫让裴枢倒吸冷气。
往下一看,原来是高昂欲兽顶起帐篷。
真是个惊喜。
“检查?我就不信你身上带了枪!”她还在跟他赌气,娇娇冷冷地叫唤。
裴枢索性不跟她装了,直接用蛮力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摁到胯下。
“宝贝,枪在这呢。”他粗喘。
“熄火了,你也好意思讲。”她花枝乱颤地闭着眼,一张小脸都没他的巴掌大,冷白又魅惑。
他也不跟她理论,解开裤链,放任巨大的火热肿胀打在她的脸上。
“变态!”她瞪大美眸,惊慌尖叫,“你怎么能……”
怎么能勃起了?!
“没错,我就是变态,每次看你穿白褂,我他妈的都硬得不行,”裴枢第一次在她跟前说脏话,极尽下流,“宝贝,它憋得快要炸了,先给它舔舔。”
变态的性癖,无外乎先看她高冷遗世,再将她扒光至全裸,按在身下狠狠干一顿,也让她尝尝神仙堕落的滋味。
姜泠真是摸不透偏方的药理,明明之前一点动静也没有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就治好了?
还没想清楚,蛰伏多日的欲兽便张牙舞爪地冲她示威,她既无奈又苦喜,将嘴巴微微地张开一些纳进欲兽的头,慢慢地、笨拙地给它舔。
小舌滑软,贝齿微凉,一下温紧一下磕硌的舔弄让裴枢头皮发麻,忍不住挺腰再往里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