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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胸口不住起伏,反应都慢了几拍,直到他看见少年掰开他的腿往腿间凑的时候,血气直涌上脸,猛地往后退,可身后是书架,反撞得书架摇摇欲坠。元徵掐着他的腿,命令道:“别乱动。”
岑夜阑眼睛泛红,腿不住哆嗦,拼命并拢,底下水却流得更厉害,“不行,别看。”
元徵舌尖顶了顶犬齿,放柔声音,说:“不是肿了么,我就看看,不做别的。”
岑夜阑仍不肯,元徵目光暗沉,莫名觉得渴,心口如野兽冲撞,越发焦躁,他伸舌尖舔了舔岑夜阑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不解渴,听着他短促的抽气声,沉沉地威胁道:“将军不让我瞧,我就直接操进去,真操肿操烂了,将军可别求我。”
话又荤又混,岑夜阑听在耳朵里,呼吸都似乎滞了滞,手胡乱地抓着身后的书架,碰倒了一本,啪地摔在地上,心脏也跳了跳,越发无措。
半晌,岑夜阑才慢慢打开双腿,元徵心口满得几乎胀裂,想温柔些,又恨不得将岑夜阑活生生撕烂吃下去。
元徵盯着那口肥软湿红的淫穴,阴蒂当真肿了,俏生生的玛瑙似的,水光淋漓,勾着人把玩狎弄。他轻轻吐出口气,单膝跪在地上,吻上去时咕哝道:“藏着作甚,我的,”他舔着那颗小小的肉蒂,含糊不清地说:“腿分得再开些,我要吃哥哥的水。”
岑夜阑在他吻上去的时候浑身都僵住了,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可回过神,少年舌头舔舐雌穴的清晰触感逼得岑夜阑溃不成军,他呜咽了声,手指虚虚地抓着元徵的头发,“别舔,脏,元徵,不要舔……”
元徵仿佛能闻着女穴的淫香,只觉被勾得阴茎硬得更疼,他饥渴地嘬着淌出的水,鼻尖蹭了蹭阴蒂,齿尖轻轻一磕,岑夜阑就抖得不行,喘息里都多了几分失态的哭腔。
岑夜阑眼里都是水汽,几绺头发贴着汗湿的脖颈,活色生香,他受不住少年人这么放肆孟浪的舔吮。那尾舌头舔得凶,和粗蛮的阴茎不一样,却仿佛每一寸都被舔舐过,每一寸都被烙上元徵二字。
岑夜阑哽咽着求饶,两条腿打颤,他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叫得乱七八糟却让元徵情动得要命。
元徵粗喘着堵住他的嘴,将阴茎深深地嵌入他穴口,哑声短促道:“岑夜阑,叫我。”
那一下顶得深,直撞在宫腔,岑夜阑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回,意识迷乱,喘息道:“……殿下。”
元徵拧着眉,不满意,用力插了几记,说:“不对。”
岑夜阑仰着脖子,浑身酥软,他学着方靖叫他,“阿徵?”
元徵哼笑了,说:“继续。”
他逼着岑夜阑叫了他好几声阿徵,后来还叫了一声“七郎”,那两个字一出,元徵差点射了出来。他闭眼忍了忍,低头亲吻岑夜阑眼下的小痣,心中陡然涌上一股冲动,元徵轻声说:“我爱你。”
岑夜阑霍然看着元徵,慢慢地垂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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