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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到时候,臭的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声。”
絮娘听得他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一双美目蓦然睁大,“呜呜”两声,想起年幼的孩子们,理智回笼,不敢和他硬闹,拖在地上的双足软了软。
一个闪神的工夫,房门便重新合拢,那令她又惧又恨的官老爷冷着眉眼,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坐在床边,对庄飞羽做了个手势。
庄飞羽狠狠瞪了絮娘一眼,见她安静下来,慢慢松开钳制。
絮娘白着张秀丽的脸儿,还没说话,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落下。
她已然明白自己识人不清,上了豺狼虎豹的当。
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全是假的,眼前这个男人,心是黑的,血是冷的,对她哪里有半分真情?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又无依无靠,深更半夜落入他们二人手中,若是一味倔着骨头喊冤,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絮娘强忍着锥心之痛,软软地跪倒在二人面前,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是……是我痴心妄想,持身不正,这才……这才有此下场。奴是残花败柳之身,又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原比不得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讨喜,求宋大人和……庄捕快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她边求边哭,眼泪落在地上,不多会儿就聚成一片,梨花带雨,引人生怜,偏偏周身不着寸缕,躲也没处躲的,姣美的身躯一览无余,令人生出既想好好疼爱她、又想狠狠蹂躏她的矛盾之感。
宋璋见她识相,放缓了神色,伸手拉她,沉声道:“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是我先对你动了心,又怕你不肯,这才和庄兄弟商量着定下此计。不过,如今夜这般偷梁换柱已不是一回两回,与你欢爱的时候,你虽被蒙在鼓里,身子却也是爽利的,还每每哭着求我肏得重一些,快一些,怎么,如今都不记得了吗?”
但凡妇人,一旦将生米煮成熟饭,便落于下风。他摸出她软弱可欺的性情,着意说出这些露骨之语提醒她、羞臊她,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闻言,絮娘身子一抖,下意识用手臂遮住裸露的双乳和花穴,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哭道:“求大人……求大人别说了……”
“我真心爱慕你,想与你做夫妻,就算与庄兄弟分享,也不介意。”宋璋见她不肯起身,自袖中摸出一千两银票,塞在玉臂与嫩乳相挨着的缝隙之中,“庄兄弟已同你说过我即将调任的事了吧?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同去,或是住在后衙,或是由我置办一处安静的宅院,带着孩子们搬进去,全凭你喜欢。好好听话,不要哭,不要闹,我们绝不会亏待你。”
庄飞羽早被絮娘一声“庄捕快”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遭宋璋看了两回,方才想起来唱白脸。
他用蛮力扯起她,往宋璋怀里狠狠推了一把,恶声恶气道:“今日之事,由不得你!已是被宋大人、被我肏烂了的淫妇,有什么脸在这儿装贞洁烈女?”
既已东窗事发,他索性撕破脸面,贴着絮娘泪流满面的容颜,手指塞进仍然湿润的嫩穴里,不住掏摸,冷笑道:“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收了我那么多好处,如今想翻脸不认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絮娘被他狰狞的面孔吓得直哆嗦,软着手脚胡乱挣扎着,却教宋璋牢牢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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