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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裙子一股脑儿堆在腰间,雪背低伏,玉臀高翘,下体与高大劲健的男人紧紧相连,如不曾开智的野兽一般,在人来人往的所在公然交合。
絮娘红着脸忍受着温朔越来越粗暴的奸干,玉手摇撼木架,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穴间喷出的汁水径直浇进菜地,也不知做了哪枚瓜果的养料,将来又要进入哪个下人的口中。
“快……快些……我怕……”她悄悄收缩着花穴,试图缩短男人的肏干进程,却在听见熟悉的呼唤声时,害怕得白了脸。
“是阿渊……阿渊在寻我……”絮娘抓紧架子撑起上半身,那物随着动作脱出半截,却欲求不满地再度塞进来。
“就快好了……”温朔正干得畅快,抱着她不肯放手,“你别出声,他找不到咱们,自然会走。”
絮娘没奈何,又不敢再抓架子,两手伸到身后,胡乱摸索着寻找支撑点。
温朔心领神会,将她稳稳抱起,挺腰又快又轻地操干着湿软的小穴,虽不敢尽根而入,暴起的青筋刮过暗藏乾坤的皱褶时,也别有一番趣味。
絮娘的身体沉沦在强烈的快感中,脑海中却有一根弦死死绷着。
她透过郁郁葱葱的绿叶,瞧见蒋星渊神色焦急地东寻西觅,听着他一声又一声呼唤“大娘”,也不知怎么的,靠在温朔胸口的身子猛然绷紧,花穴剧烈抽搐,自胞宫喷出大量温热湍急的水液。
温朔低嘶一声,为了压住动静,并不敢像往常一样抽出阳物,而是一动不动地堵在穴里。
整根粗壮的肉茎泡在暖融融的春水中,被她逼出几分射意,他咬着牙转过头亲她,耳语道:“当着孩子的面跟我偷情,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絮娘拼命摇头,感觉到细细的热液从交合处涌出,顺着腿心往下流淌,眼角余光瞥见温朔捉着露在外面那只乳儿,塞到架子和绿叶的缝隙中,对着蒋星渊所在的方向,示威一般地又捏又揉,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她不肯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和温朔的每一次欢爱,都能获得强烈的快乐。
她们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不平等的,堕落的,放纵的,荒唐的。
也是什么顾虑都不必有的,充满刺激的,本能的,直接的,痛快的。
絮娘将温朔当做治疗情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