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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放颤抖着拿出根烟点上了,嘴里不住说着:“禽兽,真是个禽兽。”
原炀真要火了,“你复读机啊,能不能别再说了,我够烦了。”
“你还知道烦?昨晚是不是你把药给吃了?你和你们顾总不势同水火吗?怎么就一下子好上了呢?”
“我没跟他好。”原炀吸了口烟。
“你可真是,顾总碰上你真够倒霉的。”
“我就不倒霉?我成天被他烦死了。”
彭放讽刺道:“恭喜你啊,以后你们俩再也烦不着彼此了,你的问题彻底解决了。”他故意把“彻底”两个字拖了长长的尾巴加重语气说出来。
原炀把烟灰弹进了马桶,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那嘴能消停会儿吗?”
彭放直摇头叹气,“你这招真绝,我对你五体投地还不成吗。”
原炀不说话,又点上根烟猛抽。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们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知道。”
“我真服了你。”
原炀把这根抽完,出去一看,医生正在给顾青裴吊水,医生把一瓶药膏放到床头柜上,对原炀道:“每天清洁后擦两次。”
原炀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医生走后,原炀就想把彭放也赶走,要不这小子老挤兑他,太烦人了,彭放气哼哼地往门外走,经过桌子的时候,“咦”了一声,突然顿住了身体。
“又怎么了?”原炀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