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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羽眨了眨眼睛:“我哥……”
“是啊,你要不想去,还是得他松口,你求你爸妈没用。”
白新羽一想,确实如此,可他哪儿敢给简隋英打电话啊,他躲都来不及呢。
保姆笑道:“快起来,先吃饭,吃饱了好想办法,你还能在床上赖一辈子啊。”
白新羽撅着嘴,嘟囔着:“你给我扒蟹壳啊。”
保姆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脸疼爱:“好,我家小祖宗说什么是什么。”
白新羽在家里憋了两天,哪儿也没去。他爸说到做到,他一觉醒来,车和公寓的钥匙都没了,信用卡不用看,肯定停了,他窝在床上打游戏,越打越心烦,直接把手柄摔了。
他犹豫了两天,还是不敢给简隋英打电话,光是想象那熟悉的怒吼声,他就感到后脖子发凉、腿发软。他在去部队受苦和被他哥狠削一顿之间犹豫不决。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新羽照旧没下楼,让保姆把饭菜端他房间里,他刚吃了没两口,房门开了,他爸妈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白新羽立刻把筷子一扔,往床上一靠,装出一副没胃口的样子,委屈地扭过了头去。
李蔚芝埋怨道:“成天躲在房间里干什么你,也不知道下楼活动活动。”
白新羽小声说:“没劲儿。”
白庆民粗声道:“装个屁,给我坐直了。”
白新羽畏惧他爸,立刻坐直了身体。
白庆民把一个文件袋扔到了他床上:“这是你的档案,明天下午四点,我送你去火车站。”
白新羽瞪大眼睛:“明、明天?”他没想到这么快,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绝食,或者想点其他对策,结果什么办法都还没使出来,就要走了?他有种还没出拳沙袋自已爆了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