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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顺威看着他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冷笑,到了部队有的你苦头吃,早晚把你那身臭毛病板正过来。
讲完话后,王顺威就走了。
车厢里的新兵很快熟稔了起来,有唠嗑的、打牌的,这些平均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很容易就敞开了心扉,整个车厢热闹了不少。只有一个人跟周围人格格不入,那就是白小少爷。
白新羽的手机很快没电了,车上又没有充电的地方,他烦躁不堪,干脆闭着眼睛假寐。
钱亮推了推他:“哎,打牌不?”
白新羽摇摇头,眼睛都没睁开。
一人小声说:“钱亮你别管他,你没看人家都不爱搭理我们吗。”
白新羽心想是啊,我不爱搭理你们,小爷烦着呢,谁也别来烦我。他带着委屈、恐慌、愤怒、不安,伴着摇摇晃晃的车厢,就那么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他醒了,发现天已经黑了,乘务员正推着餐车发晚饭。
火车上的盒饭自然精致不到哪儿去,白新羽本就心情极差,再看那盒饭里混成一团的荤菜和素菜,顿时胃口全无,钱亮看他不吃,把他那份也给塞进了肚子里。
已经坐了六个小时车的白新羽,感觉腰酸屁股疼,脖子僵得难受,他忍不住问道:“钱亮,这车上有睡觉的地方吧?”
钱亮道:“有吧,车头那边儿是卧铺。”
“那几点过去啊?”
“啊?过去哪儿?”
“卧铺啊。”
钱亮眨了眨眼睛:“我们不去卧铺啊。”
白新羽瞪直了眼睛:“难道我们就坐着去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