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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我房间呆着。”她最终说。
这个方案勉强能合他意,温子言见好就收,狗皮膏药总算被打发走了。
“你到底要给……”
声音在青年小心翼翼从兜里拿出那个盒子是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
秦铄不卖关子,自己将首饰盒打开,素净的双圈银镯安静地躺在黑色丝绒上。
秦铄把它拿出来。
它看起来并精致:氧化的暗色蒙在粗糙表面,像灰尘又像薄纱,通身除了锁扣两边的连接处以外再无半点设计可言,只能算直白的两个银环。
夏追一头雾水,抬头看他。
“阿追,我有没有给你讲过我妈妈?”
“这是你妈妈的东西么?”
“她去世后,秦云亭把和她有关的痕迹全部抹去了,加上她是个孤儿……”他垂眼望着手中的银镯,“这是……我妈妈唯一的遗物。”
夏追怔住了。
空气停顿了五秒钟。
夏追回神:“我不能要。”
亡母在秦铄心中占多重的分量她是知道的,准确说,秦铄敏感暴躁的性格皆因他母亲的死而起。既然如此,她更不敢收这么重的礼了。
但他非要给:“你看见了,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